書寫體系即是一種權力政治關係。環顧目前台灣主流的報章雜誌媒體、語文教育、大眾娛樂等,步入消費社會的台灣對於書寫本身應該抱有的敏感度與態度已幾乎蕩然無存。書寫成了商業化下的消耗性商品、書寫成了獻媚最好的道具,加上政治長期的愚民與排他,「有價值的書寫」遂成了某些既得利益者的代言人,而最後大眾也終將被教育成既得利益者的權力維護者。邊緣書寫只剩下兩種路可走,一種就是成為中產階級與學院人士關懷的對象、成為一種高尚的趣味。另一種就是寫了完全被社會忽略,或者是根本沒有人注意邊緣的書寫,於社會經濟條件邊緣的自我書寫也不會被重視,主流繼續沉迷在自己的源源不絕的文化工業泉源中,底層的聲音只能沉默在河底,總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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