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的夏天,我在貝里斯的28天,我不會忘記在那的每一個呼吸是那麼單純、是那麼的潔淨;我不願抹去他們臉上的微笑,那些已成為支持我的動力的微笑。志工,真正收獲最多的不是被服務者,而是服務者。
你無法想像一個年僅十一歲的小孩為了家計必須放下鉛筆,前往垃圾場靠撿拾垃圾來維持部分的家計;又或者有些嬰兒一生下來就因為家庭的貧困註定要被領養,而過了數十年後他的弟弟妹妹仍舊希望可以看看這位素未蒙面的哥哥;也有的小孩因為家庭的不完整外表必須要表現的堅強、獨立,但心裡最是渴望著備受矚目、關懷。
回到了台灣,我依舊懷疑我們帶給他們的是希望還是絕望,我們帶去的是文化交流?還是文化霸凌?直到某日在臉書上看到當地小朋友對我們的思念,我想我又找到繼續去做下去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