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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運字的人:創作者的鑿光伏案史》這一本書聚焦在創作者,或是議題倡議者。不只是文字創作者,也包含音樂、藝術、劇場的創作者。他們每一個在創作的歷程上,都已經超過十年的時間。透過訪談,我們希望能夠了解,在台灣這塊土地上,他們從何處汲取創作的養分,如何看待創作這件事情,他們關注的主題是什麼,又如何落實在自己的作品裡。
② 每一個創作者、倡議者的訪談,我們都會如此細密地透過對談,爬梳他的創作與生命之間的關係,從這些訪談裡,你將會看見的不只是一個時代,而是,他們跟時代之間緊密的抵抗、衝撞、抗衡、緊縛、掙脫……的種種歷程。
③《運字的人:創作者的鑿光伏案史》,專訪音樂創作者林生祥片段
小:《菊花夜行軍》要滿十五年,種樹到今年剛好差不多滿十年,《圍庄》是2016年,可否談談你在創作上面的一些改變、轉變?
生:如果以2006《種樹》做分隔的話,那麼《種樹》之後的作品,比較有生活感。大概從1999年開始,《我等就來唱山歌》、《菊花夜行軍》或《臨暗》這幾張,我覺得做音樂做得很用力、年輕氣盛,還很憤怒。所以,我覺得如果這樣分隔的話,在前十年的作品,是很努力的想當個創作者,一個音樂創作者這樣的一個角色。
另外,也跟當時的社會氣氛、政治以及媒體有關。那時候覺得,做《我等就來唱山歌》或《菊花夜行軍》時,有很強烈的指涉,想要去幹一些什麼大事的那種企圖心。可是到了2006年做《種樹》的時候,我感覺到的是,一個社會要不斷的往前進,其實很多的基礎工程必須要做。所以,2006年做《種樹》,那時候談的是「安靜的力量」,大家好好的把自己工作崗位上的事情把它做好。從那時候開始是《種樹》,接下來是寫女性的議題《野生》、寫文學鍾理和的《大地書房》,然後再寫回我們的村莊《我庄》,再接下來,我想2016年出的這張《圍庄》,又是一個新的時期的作品。
小:面對這麼多不同的主題,創作上如何做準備?
生:其實在做《臨暗》時,就做得很辛苦。創作有關我家鄉附近的題材時,我下手很快,譬如,一張專輯十首歌,最多會有一兩首歌重寫一個版本。可是寫《臨暗》的時候,裡面大概要有十一、十二首歌,就寫了二十幾首,超過兩倍。也就是說,對那個主題我下手沒有信心,於是就寫了很多不同的版本。因此,這次做《圍庄》的時候,我還心裡會怕。因為這一次不是做以美濃為中心的場景,是寫到城市工業污染、從五輕到六輕,幅員有些廣大,都在台灣中南部。我要進入到這個題材的時候,我心裡很害怕。
小:關於主題的吸收,需要看哪些材料?你會去找人幫你「上課」嗎?
生:有耶。我覺得最基礎的,譬如說你要寫〈南風〉,應該就要先看一下鐘聖雄他們的攝影集《南風》。雖然我有看過他們展覽的攝影作品,但是在書裡面(《南風》)還有一些文字、報導。還有像是陳玉峰老師寫有關後勁母親的訪談,也就是地球公民基金會出的《堅持》。跟後勁的長輩聊天,比較像是跟自己的長輩聊天,不過,後勁有一種庄頭力量的氣味比美濃更濃厚,後勁很草根、很草莽,像劉永鈴、或是李玉坤,跟他們對談的氣味不太一樣。
另外,我也跟地球公民基金會的執行長聊過,關於空污上的一些想法,包括每一個地方組織提出的不同想法。對於一些想法有疑慮的時候,我就會找他們討論、大概都會有人可以諮詢,讓我能夠知道哪一個方向是比較正確的、有道理的。
小:音樂創作上,面對這些沉重的議題,你如何理性的去思考而不被壓垮?
生:要想辦法。在寫這些作品的時候,像是〈南風〉那樣子的一個作品,我都不想讓那個作品沉重悲傷到極致,我認為應該避免。歌詞本身很悲傷、非常沉重,我覺得在寫曲上,就不可以讓它再往那個地方走,應該讓它稍微盪回來一點點,讓它變成是一個,我覺得即便是在生活上,我們都可以去接受的一個聲音。
或者是像〈出不走〉,這麼令人哀傷的作品,我就不想用那個minor的和弦出發,我就用Major的和弦,稍微比較明亮或是會是持平的去講述。可是後來我回頭去聽我最早錄的那個Demo的時候,那個情緒感是非常非常重的,我就會想要削減它。那種哀傷、或是控訴是很重很重的時候,我都會覺得應該要回來一點,讓它變成是比較可以長期去聆聽的一個作品。會做很多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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